(一)
一位四十四歲的患者,心臟病突發倒在一片草坪上,過路人看到後,叫來救護車送往醫院搶救。當時此人已被宣布臨床死亡,各各醫學指標顯示搶救過來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拉曼爾醫生還是死馬當活馬醫,持續給他做心臟起搏和人工呼吸。拉曼爾醫生在準備作人工呼吸時發現患者口中有假牙礙事,便將假牙從患者口中拿掉。經過一個半小時的搶救,患者終於有了心跳和血壓,但仍處於昏迷狀態。等清醒之後,該患者一見到拉曼爾醫生便告訴他, 自己知道他的假牙在哪裏。拉曼爾醫生非常吃驚,然後該病人解釋道:「是呀,我被抬到醫院時,你就在那兒,把我的假牙從我嘴裏拿出,並放在一輛小車上,車上有很多藥瓶,車下方有個抽屜,你就把我的假牙放在那個抽屜裏了。」
拉曼爾醫生驚訝萬分,因為他知道該患者當時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通過進一步的交談,拉曼爾醫生得知該患者當時漂浮在空中,俯視自己躺在床上的身體和忙碌的醫務人員,並且急切地試圖和醫務人員交流,讓他們不要停止搶救工作,但是他的努力沒有成功,沒有人能看到空中的他。該患者描述的一切搶救細節和場景都與當時的真實情況吻合。如果我們把當時該患者的意識活動歸結於他的腦神經活動,那如何解釋他在處於大腦不活動的狀態下,卻能清晰的看到一切的事實呢?
(二)
奧格.菲爾哈特是一位63歲的老人。她正在等待心臟移植。一種嚴重的病毒感染侵襲了她的心臟組織,造成心臟停止跳動。她被緊急送往加州大學中心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Center) 進行手術。她的全部家人除了她的女婿都來到了醫院,她的女婿呆在家裏沒來。
儘管移植手術很順利,但在凌晨2點15分的時候,奧格新移植的心臟突然停跳。移植手術小組奮戰了3個多小時終於把奧格又搶救了過來。到了早晨奧格的家人得到通知手術成功了,但沒有被告知任何細節。
當奧格的家人打電話告訴她女婿這一好消息時,她女婿也有消息告訴他們。女婿說他已經知道了手術成功的消息。凌晨2點15分,他正在睡覺,發現奧格在床頭處。奧格告訴他不要擔心,她不會有事,並讓他把這一消息告訴她的女兒。奧格的女婿便記下來這一消息以及當時的時間,然後又睡覺了。
後來,當奧格醒來了,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得到我留的消息了嗎?」
(三)
另外一宗生動的離體經歷記錄在喬治華盛頓大學的醫學博士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 和《美國的健康》雜誌前主編保羅.帕瑞(Paul Perry)合著的 《走向光明》一書中: 一個二十五歲女性包拉,在一次突發性心臟病中,心臟停止了跳動,搶救醒後,她描述道:我飄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有三個護士在我的身體周圍,有一個測完我的脈搏後,對另外兩個喊道:「給醫生和她丈夫打電話」。醫生馬上就來了。作完一個簡短的檢查後,醫生說:「她死了」。我飄出房間,進了走廊,看見了我的阿姨──這家醫院的護士。她正在和別人說:「多可惜啊,包拉曾經是多麼好的小媽媽。」我很奇怪她為什麼要用「曾經是」。我試圖和他們說話,告訴他們我還在這兒,但是我沒法和他們交流。我甚至還可以飄進另一間房間,我聽見一個病人報怨說:「太吵了。」護士對她說:「包拉在隔壁病得很嚴重。」然後我就飄回去,看見我丈夫已經來了,他對醫生說:「這叫我怎麼向孩子們說呢?」我想我可能已經死了,我第二個念頭不是害怕,而是覺得這會是一個有趣的經歷,我想告訴他們:「我當時就在這兒,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們和聽見他們說話,但是沒法和他們交流,這很令人沮喪。當我看著他們搶救我時,屋子裏變得十分明亮,一個彩色的大蓬罩下來,在我上方,在它的中心是非常亮的光在閃動著。我知道那光亮的中心就是我想去的地方。然後幾個人從光中走出來,他們不是上帝或天使,而是就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最後我回到了我的身體裏。我看見醫生搖著我的肩膀叫著:「包拉,包拉,回來」。我在那時回到了身體並醒了過來。(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