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有一名會計師鍾佩君,在她五、六歲時,因有先天性的髖關節脫臼,在醫院進行手術時,奇妙的經驗出現,在經過麻醉後的她,竟然「目睹」整個手術治療的過程,同時她飄到手術房外,看到焦急又煩惱的父親和眉頭深鎖的母親,她至今仍記得,當她想要飄回自己的身體時,竟然有一透明的屏障阻隔著。
同時她還看到隔壁病床病患的手術情況,並在蘇醒後向護士打聽情況,令護士們十分吃驚,並問她如何知道隔壁床的病患的手術情況。(摘錄自《重新活回來》,依品凡著)
(二)
唐伯蘭,她的經驗是類似靈魂出體,或靈魂出竅感覺。她說有一天晚間,她自己覺得心神不寧、心煩氣躁,在床鋪上輾轉反側,到了半夜,四周愈來愈安靜,突然一股很大力量出現。
她發現自己竟然飄在天花板上,感覺自己是如此的輕盈、舒坦、甚至十分飄飄然,兩個「她」四目相視,但躺在床上的她,身體僵硬,而天花板的她卻有如仙人般輕飄飄,但兩者的思想是相通的,二十秒後「她」回到她身上。更奇怪的是,她的女兒也有類似的經驗。 (摘錄自《重新活回來》,依品凡著)
(三)
先父基本上是一個「子不語:『怪、力、亂、神。』」非常正直的人,中年時曾與家母在桃園遇見一位非凡的「比丘尼」的指點,從那時起成為一位虔誠的正信學佛者。關於先父的為人,筆者曾經寫了一篇文章介紹,文題是「一段失落的臺灣史」。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到網際網路上閱讀。
筆者在讀大三的時候,先父因為身體不適,進入位於臺北市的臺灣大學醫學院的附屬醫院檢查。當天先住入九十九號病房,同一病房內住著另一位重病患者。住院第一天晚上,據筆者先父所說,他看見「黑白兩無常」站在鄰床病患的床邊,他非常害怕。第二天,鄰床的病人病逝了。於是先父就要求要換另一個病房。接著先父接受一連串的檢驗,被診斷出是「急性肝癌」,因為癌腫瘤太大已不能開刀切除。當時的主治醫師主任也告訴我們家人說先父最多只有能存活一百天的壽命。接著沒有幾天,先父就辦出院手續,回家修養。
三個月後,先父就往生了。喪事辦完之後,接著我們家人也依臺灣的習俗,每隔七天辦一個「七旬」。到最後一個「七旬」,也就是第七個「七旬」祭事結束的時候,主事的佛教法師雙眼有流淚的淚痕,但是卻面微帶笑容的問我們家人說:「你們有沒有看到,你們的父親昇天了,」他手指著我家大廳對外的天空繼續說:「一隊天將和天兵笙歌歡慶地將你們的父親從那邊接走了」。筆者兄弟姊妹都搖搖頭表示沒有看見。望著天邊,天空一片晴朗無雲,當時筆者眺望著遙遠的天邊,想要補捉一點先父的影像,或歡迎天神的隊伍的蹤跡,但是只有一片悵惘。
事後過了一段時間,家母告訴筆者一段先父往生前的一件事。大約在先父去世的前一週,有一天先父告訴家母說昨晚有一個戴紅帽子的人從天上下來,從窗子走進來見他。家母說要先父說詳細一點,他也不多說。又過了幾天,先父又告訴家母說那個戴紅帽子的天神又來了,說要帶他走。其它也沒有多說。過了幾天,先父就去世了。(摘錄自《失約的死亡》)
(四)
有一位移民美國加州的聖地牙哥的旅館業者,曾經擔任「聖地牙哥臺灣人旅館公會」的會長,他和他的太太都是開口上帝,閉口神的虔誠基督教徒。他曾有一次心臟麻痺的經驗,據他所說,當心臟麻痺發生時,他雖然昏厥過去,但是他覺得他離開了他自己的身體。因為他看到自己的身體躺在那裡。接著他就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灰灰暗暗的,有很多人聚集排隊在那裡似乎都要往一個地方去,而且面目都沒有表情,好像都很痛苦的樣子。並且都不和他打招呼。他在那裡停了一陣子,不久他被就被救醒了。(摘錄自《失約的死亡》)
(五)
一美國中年人青少年時就開始混跡幫派、吸毒、搶劫等,是大家公認無惡不作的「古惑仔」,頗像是現今台灣的飉車惡少。有一次在與幫中同夥搶劫便利超商時,眼見同夥兄弟被店家老闆以散彈槍從背後轟了一槍,其整個心臟幾乎被轟出來,當場斃命。隨後這不良少年逃之夭夭!這是他十七歲時親眼所見同夥的慘死。
當這年輕人二十五歲時,依然還是我行我素混黑幫逞強鬥狠過日子,有一次在公路警匪槍戰中,這位前科累累的青年身中兩槍昏倒,而透過警網無線電呼叫救護車,趕快將傷者送醫急救。就在送醫的途中,這位歹徒雖然眼睛閉著,可是頭腦意識卻仍是很清楚的。他回憶起當時的情形說道:「那時我清晰的聽見救護車急馳的聲音,可是不知為什麼車內開始起了大霧,後來又冒出黑煙,伸手不見五指,同時不知為何身陷在大火與岩石峭壁所構成廣無邊際的空間。其整遍地都是火,過了沒多久,看見了十七歲時同我一起搶超商而被擊斃的同黨,他催促我趕快離開這裡,千萬不要再回頭了。」
「因為這裡是火海大地獄(佛教中亦有此地獄),廣大無邊,只要進入此地獄是永無出期的,所以你快回去吧!快走……」可能是這位受槍傷的青年命不該絕,經全力搶救終於清醒了。醫生告訴他說:「您己死亡二十分鐘,但又奇績地復活了。」
這位青年人,如今己四十歲了,不僅脫離了黑幫,並戒除了毒品,更將其餘生的光陰奉獻在神職勸善的工作。(摘自〈生死與度亡〉)
(六)
1.1975年的一次雷擊,讓Brinkley先生經歷了第一次的瀕死經驗,並以 「對方」 的立場回顧了他一生所做出的所有善事與惡事。
例如他從小就是一個名震校園的大惡棍,在五年級到十二年級之間一共打過6,000次架。
除了自己前來討打的以外,他也常常痛毆一些無辜的同學;而這些往事在死後的重現中,他發現自己跑到對方的身體中,去親身體會到了受害者所感到的疼痛、驚恐、慌亂、與無助。
而其中,又以毫無理由地去毆打對方所受到的痛苦更大。
另外他也曾因為家中的狗狗咬壞了地毯,而發了狂似地用皮帶抽牠,這時他才感覺到了狗狗不是故意的,狗狗也覺得很抱歉,也感受到狗狗對他的愛。
2.另外還有他在參加越戰時,被他殺害的北越軍官在腦袋中槍那一瞬間所感到的疑惑,以及後續因無法再與家人見面的傷心、無奈、悲哀;更驚人的是,連後續的軍官家人在聞知死訊後連續好幾年的痛苦,他都感受到了。
甚至他當年不過是幫忙運送槍枝到中美洲一個國家去,之後就回美國了;但那些槍枝後來射殺了一些軍人及無辜人民,他們死時的痛苦無奈,以及後續所衍生出來數以萬計家屬們的悲痛、失落、徬徨、無助,也都回到了他的身上。
所以Brinkley先生說:
「從生命回顧中,我被迫觀看了世界上因為我的行為所帶來的死亡和毀滅。」
「我們全都是人性大鏈環裡的一個環節。你所做的一切,都會影響到其他的環節。」
而他這一輩子倒也不是一個百分之百的大壞蛋。
例如有一次他看到一個農夫正在痛毆一隻山羊,打到山羊因亂竄而讓頭卡在圍籬中,那農夫還是拼了命地毒打;這時Brinkley先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跳下車拉開農夫,並狠狠給了農夫好幾拳;
就在人生回顧的這一階段中,他感受到了農夫的羞愧,以及山羊以動物的方式向他說了聲 「謝謝」!
正如前面Brinkley先生所說:
「我瞭解到了人類向善的簡單祕密,就是在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所擁有的愛與良善,和你在整個生命過程中所付出的將一樣多。」
所以Brinkley先生很高興地對「光靈」 說:
「我的生活將會因為知道了這個祕密而過得更有意義。」
但那時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已死……
因為一些理由,他重回人世,並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盡一切力量去幫助別人,因此在14年後他因心臟衰竭而經歷第二次死亡時,他又在人生重現的階段中,感受到了安寧病房中被他好心幫忙的老婆婆發自內心的感謝、以及他花錢請一群女流浪漢到中國餐館吃飯時,她們所流露出的感激之情。
Brinkley先生更在此時發現:
「原諒得罪過我的人,擺脫我加諸於別人身上的怨懟,如果我不的話,我會困在我所在的靈性等級裡。」
「除了靈魂的躍升,這些塵世的罪過似乎是微不足道的。寬恕跟強烈的謙遜感充滿了我的心。就在此時,我們開始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