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弥陀诞辰(农历11月17日)之由来
有人问:「释迦牟尼佛在娑婆印度示现为悉达多王子,其诞生日是可考的;而阿弥陀佛在极乐净土成佛,已经十劫了,为何以人间的农历11月17日为其诞辰?」
代答:憨山大师《梦游集》:
「乾佑三年,吴越忠懿王诞日,饭僧永明寺。时智觉寿禅师,正开大法。师赴会,徧身疥癞,径坐上座,众皆恶之。王见之,大不敬,遣之。即归山中,晏坐一室。斋罢,王问寿曰:『今日斋僧,有圣僧降否?』寿曰:『长耳和尚,乃定光古佛应身也。』王悔,趋驾往礼曰:『弟子肉眼凡夫,不识古佛,愿求忏悔。』师曰:『弥陀饶舌1。』言讫坐逝。王回礼寿,寿遂化。」
这是较早以「永明乃弥陀化身」的文献,印光大师《净土决疑论》亦有此说,又〈净宗十二祖赞〉、〈杭州弥陀寺启建莲社缘起疏〉云:
法华一部,佛事百八。四重料拣利愚黠,万善作警察。普期超拔,往生极乐刹。……日课佛事百八件,《法华》一部佛十万;若非大权示世间,法幢谁能如是建。
宋初永明大师,住持净慈。圆修万善,偏赞净土。恐学者不知自力佛力之所以然,作〈四料拣〉,以为指南。俾上中下根,若凡若圣,皆有遵循。若非弥陀化身,何克臻此。2
雪庐老人:「(永明)大师弘扬净宗,有小弥陀之称,故借是日以纪念弥陀也。」据说农历11月17日是永明禅师生日,後人就以此为弥陀诞辰。更巧的是,其名号也对应了阿弥陀佛的汉译:永明(无量光)、延寿(无量寿)3。
二、「庆.赞.弥陀诞」之义:
《无量寿经》云:
如来以无尽大悲,矜哀三界,所以出兴於世,光阐道教,欲拯济群萌,惠以真实之利。
当来之世,经道灭尽。我以慈悲哀愍,特留此经,止住百岁。其有众生值斯经者,随意所愿,皆可得度。
此亦即善导大师所云:
如来出现於五浊,随宜方便化群萌……种种法门皆解脱,无过念佛往西方。
诸佛出世,种种方便……但劝即令求生净土,向无上菩提。是故今时有缘相劝,誓生净土者,即称诸佛本愿意也。
《佛说无量寿经甄解》曰:
诸佛之所以出兴於世,欲说弥陀愿力,惠救万众生,将为本怀故。诸佛教意,三世诸如来出世正本意,唯说阿弥陀不思议愿。……偈云:如来所以兴出世,唯说弥陀本愿海。
因此,借世间某位高僧的生日,来纪念阿弥陀佛的诞辰,这也是净土门「指方立相,住心取境」的一种方便,让净土行者有一个特殊的日子,共聚一堂、同声念佛,以表达我们的庆、赞:
赞(仰谢佛恩)—–法有所本(万法一佛):弥陀如何为我
庆(常怀惭愧)—–机有所归(万机一法):我便如何为人
有庆有赞,则机法一体,往生成佛:一佛一法一净土
世上有两个主:俯从於「我」则轮回六道而受苦;仰顺於「佛」则往生净土而成佛。念佛虽可以消其旧业,却未必灭我情慾;因此,我们多半是边忆佛念佛,边起贪起瞋;这是娑婆凡夫的现实,但若离於念佛而另思对治,则成了圣道门,劳而少功。念佛人自知业习难改,而只管继续念佛,让阿弥陀佛名号摄受,净念日增,妄想渐少,即可。
三、两位(弥陀)化身4:顺应时代,不同示现(纯正→混融)
中国历史上,曾有三位被认为弥陀的化身5,与净土宗相关的是善导大师、永明禅师,也各有其传说与证据;我们虽不能(不须)考察其真伪,但可以随喜而称叹之,藉由「化身」的指点而信受「弥陀」的救度,则有真实的受益,这才是重点。或广义言之,每一位於「念佛往生」自信教人信的志工,可说是阿弥陀佛的化手、化脚6;善导、永明二师是「具体而微」,教团志工则「得其一体」7(说法、编书、梵呗、助念……)。我们凡夫虽无能力荷担如来大法,但能响应弥陀的无尽大悲,做弥陀的手脚,来传播「南无阿弥陀佛」的名号,与众生一起欢喜称念、一起往生成佛,就可以了。
永明禅师的传说已如上述;在他之前,对净土宗的成立与念佛门的楷定,影响最大最深的是善导大师,且「善导乃弥陀化身」的证言,更多更详8,如法然《选择集》「大唐相传云,善导是弥陀化身也」,北宋.慈云《西方略传》、择瑛《修证仪》、用钦《白莲记》皆云「善导和尚是弥陀化身」,明.莲池《往生集》「善导和尚,世传弥陀化身」,印光大师〈复永嘉某居士昆季书〉亦云:「善导和尚系弥陀化身,有大神通,有大智慧。其宏阐净土,不尚玄妙,唯在真切平实处,教人修持。至於所示专杂二修,其利无穷。」〈唐二祖长安光明善导大师赞〉「世传师是弥陀现,提倡念佛义周赡。切诫学者须撝谦,兼使极力生欣厌。解宜遍通一切法,行择机理双契干。念佛出光励会众,所说当作佛说看。」
或许有人问,为什麽有两、三位不同名姓的化身?印光大师〈重刻明宋文宪公护法录.序〉:
阿弥陀佛,久证菩提,安住常寂光土,常享寂灭法乐。但以众生无尽,我愿无尽之故,不离寂光自受用土,遍入十方无尽世界,普现色身,度脱众生。或显或密,或折或摄,必期於究竟出离二种生死而後已。……夫弥陀既已证穷法界,举凡法界中事,无不随意化现。正报则佛身、菩萨身、二乘身、六道身,随类备现,以行教化。依报则楼台、殿阁、饮食、衣服,但有利益,无不化现。
因此,我们应可信受祖师古德之言,善导大师及永明禅师皆是弥陀化身,但因出现之时代背景不同,所开展的净土教化也有异,善导(初唐)纯正,而永明(五代)混融,约时被机、方便适应,皆有功於念佛法门的施教与弘传。我辈今日能遇此妙法而安心念佛,皆蒙受两位祖师的恩德,「佛法无人说,虽智不能解」。因此,在这个特殊的节日,理应一并庆赞感怀。更进而言之,如慧净法师〈念佛的利益〉云:
法身无形无声,离言说相,离心缘相;为度众生,垂名现形,即是南无阿弥陀佛之万德洪名。故弥陀名号,是弥陀化身也,亦是念佛人之本师本佛本尊也;离弥陀名号,何处觅弥陀,何处见本师乎!
善导、永明二大师是「人」化身,南无阿弥陀佛是「法」化身,我辈随顺於二位祖师的教导,信受弥陀救度而专称佛名,则是依两种「化身」而见「本尊」阿弥陀佛也。
善导大师〈赞佛偈〉云9:
弥陀身色如金山,
相好光明照十方;
唯有念佛蒙光摄,
当知本愿最为强。
六方如来舒舌证,
专称名号至西方;
到彼华开闻妙法,
十地愿行自然彰。10
慧净法师云:这是净土宗《超荐仪轨》的〈赞佛偈〉,与择瑛法师的不同,更契理契机,显示弥陀的本怀;其特色有十显示,例如:南无阿弥陀佛的「体、相、用」;建立净土宗的「教、机、行、益」 ;净土三精之确立与正意(第九真身观、九品往生文段);三佛本怀、大乘极致 ;「佛教、修行、众生」的目的与方法……等等。阿弥陀佛身(相好)如山而色(光明)是金,对众生以身光遍照而能调熟、以心光摄取而得往生。佛心虽平等,根机有亲疏;本愿及三缘,唯摄念佛人,因为众生念佛则与佛心相应;以弥陀「本愿」为强缘、增上缘(因弱缘强),第十八愿超诸佛,不受时与机之限制。
「赞佛」功德极殊胜,据云释迦菩萨七天七夜以「天上天下无如佛,十方世界亦无比;世间所有我尽见,一切无有如佛者」偈赞仰弗沙佛,而超越弥勒菩萨九劫成佛11;普贤十大愿以「称赞如来」为第二;世亲菩萨《往生论》亦以「赞叹门」为五念门第二:「称彼如来名,如彼如来光明智相,如彼名义,欲如实修行相应故。……以赞叹阿弥陀佛,随顺名义称如来名,依如来光明智相修行故,得入大会众数。」昙鸾大师《注》云:「『赞』者,赞扬也,『叹』者,歌叹也。赞叹非口不宣,故曰『口业』也。」我辈庆赞弥陀诞,亦可藉善导大师此〈赞佛偈〉同声礼赞南无阿弥陀佛。
永明禅师(四料简)12
1.有禅有净土,犹如带角虎;现世为人师,来生作佛祖
2.无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但得见弥陀,何愁不开悟
3.有禅无净土,十人九蹉路;阴境若现前,瞥尔随他去
4.无禅无净土,铁床并铜柱;万劫与千生,没个人依怙
印光大师〈净土决疑论〉:
永明〈料简〉,乃大藏之纲宗,修持之龟监。……夫一切法门,专仗自力。净土法门,专仗佛力。一切法门,惑业净尽,方了生死。净土法门,带业往生,即预圣流。永明大师,恐世不知,故特料简,以示将来。
又,〈第四日说成佛大因果并略释《四料简》要义〉:
(第一类)其人既彻悟禅宗,明心见性,又复深入经藏,备知如来权实法门,而于诸法之中,又复唯以信愿念佛一法,以为自利利他通途正行。《观经》上品上生,「读诵大乘,解第一义」,即此是也。犹如戴角虎者,以其人禅净双修,有大智慧、有大禅定、有大辩才。……上中下根,无一不被其泽,岂非人天导师乎。
(第二类)以其人虽未明心见性,然却决志求生西方。……即五逆十恶,临终苦逼,发大惭愧,称念佛名,或至十声,或止一声,直下命终,亦皆蒙佛化身,接引往生,非万修万人去乎。
现实上(末法浊世)第一类人甚少,不必以此自期,更不可以此自误;第三类人在佛教史上或较常见,但不足为法,或应极力避免13;第四类人在业报上、境遇上都极可悲,不是我们想要的,但也无可奈何14。因此,对念佛人唯一可行、可靠的是第二类人—–我们也是这类人,机是愚恶(须有此自觉),法是净土(应有此信愿),以自知愚恶而无力自救之机,至心「缘佛愿力」而勤念佛号,现生即得不退,临终往生成佛,这已是远超一般参禅悟道的成就,且无须辛苦凭自力,亦无「退转」之忧。永明禅师「四料简」,令人死尽偷心,老实念佛。因为,自力修圣道门诸法,今生若未大开圆解、彻悟实相,不能三轮体空行布施,最後或将退堕而轮回生死。
明年(2022)是虎年,且就〈四料简〉第一类譬喻之「戴角虎」15,说几句个人看法:虎的本相(形躯、相貌、爪牙、啸吼)已够威猛了,不须戴角(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因为:
1.「现实上」无此类(意识虚构之)动物,净土中有此(禅境兼具之)功德;第二类人至心无杂,专称佛名,往生净土之後,自然具足第一类之功德。
2.「修行上」一门深入,不可多事(杂揉、混搭)而自乱其心:双修未必双赢,一心可以全得。印光大师〈复永嘉某居士书九〉:众生习气,各有所偏;愚者偏於庸劣,智者偏於高上。若愚者安愚,不杂用心,专修净业,即生定获往生;所谓其愚不可及也16。若智者不以其智自恃,犹然从事於仗佛慈力,求生净土一门,是之谓大智。倘恃己见解,藐视净土,将见从劫至劫,沉沦恶道,欲再追随此日之愚夫,而了不可得。……大通家不能成,反为愚夫愚妇老实念佛往生西方者所怜悯。
慧净法师〈守愚念佛 弥陀住顶〉:
法然上人说:「圣道门者,极智慧证涅盘;净土门者,还愚痴生极乐」。愚夫愚妇,颛蒙念佛──修圣道门要上根利智,证悟涅盘,在娑婆成佛。净土门……就是愚不可及,纯朴愚拙的村夫农妇,他所知就是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值此牛年岁末,预祝虎年平安,试拈几首对联:
有净无禅即是虎,往生成佛不待悟
有禅有净戴角虎,信机信法念佛人
虎啸生风有威势,佛唤光照多吉祥
舍身饲虎圣者事,念佛祈福百姓心
四、弥陀诞与(净嵩法师)追思佛三
2003年底,慧净上人接受现代禅教团全体 (资产、弟子、知名度)转依之後,因缘成熟,而公开成立净土宗(宗名、宗风、宗徽、法脉、经典、判教……);连续四年的弥陀诞辰纪念日,在象山净宗书院同时举办「净嵩法师17追思佛三」,并做了净土宗「立宗」之重要主题的演讲,如2004〈一心念佛,无疑无杂〉、2005〈世间虚假 唯佛独真〉、2007〈净土法门 万法归宗〉、2008〈了解上师与弥陀的心愿〉。慧净法师於念佛法会上开示18云:
农历11月17日,是阿弥陀佛的佛诞。经典中说,凡是念佛的人,身上会放出佛光,而阿弥陀佛的光明也会照耀着他,给他加持、保护、摄取不舍。……书院佛堂连续念佛三天,纪念上师(净嵩法师)往生周年。上师很有福报,就在这一天往生(2003.12.10);这三天专门念佛,没有诵经拜忏、开示说法,从头到尾是一句佛号称念。
净土宗本尊南无阿弥陀佛的佛诞纪念日,也是我们「净土宗念佛会」创办人上净下嵩法师往生弥陀净土的纪念日。今後,每逢这一天念佛庆祝弥陀诞,也加倍想念上师的恩德。由於上师多方善巧的引导,使同修大众……由圣道难行,进入「弥陀本愿救度」的净土易行道。上师是同修们的大善知识。……同修若能秉承上师的本怀,专修净土,巩固这个教团,也可说上师永远不死。……由於有上师的开显,我们所传扬的「善导大师」净土法门,既专一、又精纯,毫不芜杂,契弥陀本愿、应众生根基。
现代禅李老师生前,透过慧净上人的着作与数度电话请益後,赞誉上人为「中兴当代净土宗善导流」的大善知识,并率领全体现代禅同修皈依上人,舍禅归净,专修念佛。「现代禅教团」改名「弥陀共修会」、「现代禅文教基金会」改名「净土宗文教基金会」、台北信义区「象山修行社区」改名「象山弥陀村」。19
五、净土独立成宗
《慧净法师讲演集》(一)「净土宗宗风」略讲20云:
去年初(2004),我曾拟了一篇文稿〈净土宗教章〉,有关教理或实践各方面所做的规范和解释,也可说是「立教开宗」的宣言。要建立宗派,须具很多条件,宗派名称,根本教理,主依经典,传承及教判──行判、对机、利益──宗歌、宗徽……都须拟定。我本无意建立宗派,只是想到:从来自称净土宗的行者,可对於立宗所据的内容,并不了解。我现在不试着架构这体系,不知要等何时才有人做。
长久以来,有人认为「净土不应独立成宗」,因为「净为三乘共庇」。此说看似有理,却不符合历史发展的事实,也不善体弥陀救度众生的大悲弘愿。念佛生净土始终是易行难信之法,千百年来附属於圣道门,被台、贤、禅各宗分别以其宗学教理来诠释,夹杂了种种自力修证的观念与行法;而这种混融与夹带,对於净土门的慕道者,是额外的负担与障碍,甚至因此心生焦虑,知难而退,诚可叹息!幸而,有许多精通三藏、善观因缘的菩萨祖师,深见末法众生的根机与需求,而独出手眼的抉择一代法教,於大乘诸宗揭出净土教门,乃至於统摄诸宗归入净土,完成了净土宗的纯化与独立,让释尊出世本怀在中国彻底圆彰而光明遍照,这过程虽然曲折起伏,亦有其教化之意义。《法然上人全集》:
诸宗所谈,其趣虽异,总而论之,不许凡夫往生报土。是故我依善导释义建立宗门,以明凡夫生报土之义也。……若不别开宗门,何显「凡夫生报土」之义乎!
为了重现弥陀净土的超世愿他力救度,也为了恢复众生念佛的不思议摄取往生,就有必要排除一切杂音,纯以善导大师的(净土)教理与教相来建立宗门,才能自在的显明「凡夫生报土」之义。
善导大师虽於唐代创立净土宗,但大兴、常驻於中国的时机(因缘)未到,故「会昌灭佛」之後,相关净土文献尽失於本国;却传流到日本,开展为法然上人的净土宗,其末流则逐渐分裂而变质。清末由杨仁山将善导大师系净土文献请回中国并流传之,历经印光大师的弘扬,至今21世纪,则由慧净法师在台湾接续(昙鸾→道绰→善导)净土三祖的传承而立宗复兴之;今日纯正的净土宗兼负了双重使命:
1.传续、再兴善导大师的净土思想,建立完整的宗派架构,以弘传於未来;
2.扭转日本净土宗末流的偏向与变质,重回法然(善导)的宗旨。
这两大使命从2004年拟定〈教章〉、成立「协会」以来,经过筚路蓝缕的17年,已渐稳定、普及,每一位已皈依并加入各分会的志工我们,都参与了这个关键时刻,共襄盛举,一起用信仰与生命撰写净土宗的历史,这是何等庆幸、随喜的大事!也是我们每年此日「庆.赞.弥陀诞」,以表达「饮水思源,继往开来」的感念与心愿。南无阿弥陀佛!
注释:
1《楞严经》:「我灭度後,敕诸菩萨及阿罗汉,应身生彼末法之中,作种种形,度诸轮转。或作沙门、白衣居士、人王、宰官、童男、童女,如是乃至婬女、寡妇,奸偷屠贩。与其同事,称叹佛乘,令其身心入三摩地。终不自言:我真菩萨、真阿罗汉,泄佛密因,轻言末学。唯除命终,阴有遗付。」
「某人是不是佛菩萨再来,有没有神通」不重要,要以圣言量建立真信心。
2 《净土圣贤录》:「有僧来自临川,经年绕其塔。人问故。曰,我病入冥,见殿左供一僧像,王勤致礼拜。因询其人,曰,杭州永明寿禅师也。已往生西方上上品矣。」
3俗姓王,名延寿;961年,迁慧日山永明寺,法声大振,人称「永明延寿」大师。
4煮云法师《佛门异记—菩萨应化篇》:弥陀化身丰干、文殊化身寒山、普贤化身拾得:余自来天台,凡经几万回;一身如云水,悠悠任去来。逍遥绝无闹,忘机隆佛道;世途岐路心,众生多烦恼。兀兀沉浪海,漂漂轮三界;可惜一灵物,无始被境埋。电光瞥然起,生死纷尘埃。……
5 丰干和尚、善导大师、永明禅师
6 一切众生都是阿弥陀佛的手脚,都是阿弥陀佛身体的一部分,……莲友们能牺牲奉献,白天夜晚,天气好坏,长期以来任苦耐劳,无怨无悔的做阿弥陀佛手脚的工作……。
7 《孟子.公孙丑上》:「子夏、子游、子张皆有圣人之一体;冉牛、闵子、颜渊,则具体而微。」
8〈善导大师,弥陀化身之证文〉、弥陀化身的善导大师
9 慧净法师《善导大师「赞佛偈」之深广内涵》
10《庄子.齐物论》:「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十方」诸佛,是佛学传入中国以後的观念;立体空间:十方无限、六合有穷;玄奘《称赞净土佛摄受经》依印度文译为十方佛:「十方面诸佛世尊,为欲方便利益安乐诸有情故,各住本土,现大神变,说诚谛言,劝诸有情信受此法。」鸠摩罗什《阿弥陀经》顺中国人的习惯译为六方佛。东→南→西→北→下→上,顺时针与天体运行一致。《善生经》礼拜六方(父母、师长、夫妻、亲戚、主仆、施主);《优婆塞戒经》将「六方」改为大乘六波罗蜜,东布施、南持戒,西忍辱,北精进,下禅定,上智慧。
11《大智度论》卷四:「弗沙佛欲使释迦牟尼菩萨疾得成佛,上雪山上,於宝窟中入火定。是时,释迦牟尼菩萨作外道仙人,上山采药。见弗沙佛坐宝窟中,入火定,放光明。见已,心欢喜信敬,翘一脚立,叉手向佛,一心而观,目未曾眴,七日七夜,以一偈赞佛:天上天下无如佛,十方世界亦无比,世界所有我尽见,一切无有如佛者!……超越九劫,於九十一劫中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12顾伟康〈永明延寿《禅净四料简》探源〉:「延寿的佛教立场,是教禅合一、万善同归,还没到禅净合一,更不说〈四料简〉净高於禅的思想。……《宋高僧传》、《景德传灯录》中都没〈四料简〉。天如惟则《净土或问》,对〈四料简〉着意阐发,使延寿有净土宗祖架势。独庵道衍《诸上善人咏》,大佑《净土指归集》,妙叶《宝王三昧念佛直指》,把〈四料简〉挂在延寿名下,一句一句的解释,成了定论。」
13 印光大师〈第四日说成佛大因果并略释《四料简》要义〉:「以其人虽彻悟禅宗,明心见性,而见思烦恼,不易断除。……即断至一毫未能净尽,六道轮回,依旧难逃。」
14 印光大师〈第四日说成佛大因果并略释《四料简》要义〉:其人既未彻悟,又不求生,悠悠泛泛,修余法门。既不能定慧均等,断惑证真,又无从仗佛慈力,带业往生。以毕生修持功德,感来生人天福报。现生既无正智,来生必随福转,耽着五欲,广造恶业。既造恶业,难逃恶报。一气不来,即堕地狱,……诸佛菩萨,虽垂慈湣,恶业障故,不能得益。清截流禅师谓,修行之人,若无正信求生西方,泛修诸善,名为第三世怨者,此之谓也。
15 明.济能《角虎集》(小序):「永明智觉禅师,绍弥陀愿海,辟普贤行门,纠集三宗,同归一贯,极力主张唯心净土,故有角虎之喻。」
16 《论语.公治长》:「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会笺:「武子之不可及:有才不自暴露、一也;自处不失其正、二也;事事处置得宜、三也;愚、岂真愚哉!」「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唯上智与下愚,不移。」
17现代禅教团导师李元松,弟子众以「上师」尊称之;末後现出家相,法名「释净嵩」
18〈一心念佛, 无疑无杂—–弥陀诞辰暨净嵩法师往生周年「追思佛三」〉,於净宗书院2004.12.26
19 《弘誓电子报》78期(2004年2月19日):93.1.27本日为净嵩法师(李元松老师)往生满七之期,亦为象山修行人社区念佛四十九天之圆满日……。
20讲於台北象山净宗书院 2005年1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