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篮球运动的朋友们,对於篮球国手徐经銊先生一定不陌生。这位国内目前最高的运动选手,一向球迷们昵称「老高」的二0二公分的长人。在每年的琼斯杯篮赛中,杰出的表现,灵活的身手,常令球迷为之疯狂。
从年少时代即纵横篮坛,从飞驼经过中华队、光华队,到现在的六福村队。打过中正盃、自由盃、琼斯盃……等无数场国内外着名的篮赛。在最近与友人闲话家常时,无意中提及几次亲身体验灵魂出窍的经历,令在座诸人莫不大为惊讶。经本社特别以现场录音的方式为读者们探访到此第一手资料之事实及经过,特记录如下,以飨读者:
记者(以下简称记):请问徐先生你当时是在什麽地点?
徐经銊(以下简称徐):当时是在公卖局球场打中正盃。
记:你是代表哪一球队出赛?
徐:嗯!我代表的是飞驼队。
记:时间是?距离现在多久了?
徐:大约七年前吧!
记:能不能稍微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徐:当时我跟裕隆队的许东庆争一个篮板球。你知道,争篮板球是很激烈的;我们下来时,许东庆一不小心,他的手肘打到我的後脑勺。当场我就摔了下来,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後就倒在球场上,队友就赶紧把我抬到球员席去。
记:那麽当时你的意识是清醒的吗?
徐:是!那时很清醒。然後下半场开始,教练又叫我上去打。我摇了一下头说:「不要。」本来还好,只是有点昏昏的……
记:昏昏的?如何昏法?
徐:昏眩。觉得人好像会晃。
记:那麽接下来呢?
徐:我就坐在座位上,靠着铁栏杆,继续看球赛。一直到下半场结束,枪声响了,有很多队友就看到我昏倒在那里。
记:你有没有感觉自己要昏倒了呢?
徐:没有。然後我看见他们围过来,把软趴趴的「我」抬起来往门口送。我大概是站在靠门的那个位置,自己却好像是个旁观者。
记:那麽你看见他们把「你」往门口送时,你有没有别的感受?
徐:没有。我只是跟着他们走,走到大门口,看见他们把「我」送上车子。
记:那接下来呢?
徐:接下来这一段就空白了。看到他们把「我」抬上车就没有了。接下来我就到了医院。我靠在柜台上,看见大门打开,他们把「我」用担架送进来。
记:那麽你是先到柜台看见他们把「你」抬进来的?
徐:是的。
记:你估计从球场到医院大约需要多久时间?什麽医院?
徐:宏恩医院。我不晓得大约多久。
(注一:据估计约需十五分钟。)
(注二:上车後→医院柜台。灵魂行走无空间障碍。)
记:接下来呢?
徐:我看见他们把「我」送进急诊室。
记:到急诊室之後呢?
徐:我就跟在他们後面进入急诊室,後来我母亲来了。当时医生在做急救工作。翻翻「我」的眼皮。啊!看看瞳孔有没有放大。跟我妈说:「没放大,大概没关系。」,又挖挖「我」的脚掌心,「我」的脚会扭一下。然後又抓「我」的肩膀,要让「我」醒过来。他抓得很用力,「我」的肩膀都乌青了。我母亲就跟他说:「你不要再抓了。」因为抓的时候,我的身体一直很平静。
记:那他在弄你时有没有什麽感觉?
徐:没感觉。
记:你有没有觉得惊讶。想:「耶!他怎麽在弄我?」
徐:没有,只是站在旁边。
记:你有没有想到自己怎麽站在这儿?
徐:没有,只是静静看着。
记:当时大约几点?
徐:不知道啊!大约是十一点半吧!
记:那就是说,你已经意识到身体跟灵魂分开了?
徐:是的。我站在旁边看到这些情形。听他们说话。
记:接下来呢?
徐:接下来他们就把我送进电梯,送到病房。我坐在沙发旁的桌子上。
记:你坐在桌子上?
徐:对。我一向坐在桌子上。
记:哦!你的脚比较长。
(说到这儿,大家看着他的脚笑了起来。)
记:接着有什麽感觉?
徐:那时都没感觉。只是一直看着。看着特别护士跟我母亲二个人……。
记:他们有没有说甚麽话?
徐:没有。只是护士在看一本书,抬起头来看看「我」,看看我妈。
记:你觉得你坐在这边看很久吗?
徐:蛮长一段时间。哦!中间有一个护士进来帮「我」量血压,跟我妈说:「血压很高,心跳很慢。」後来,早上我醒过来就没什麽了……。
记:大约是早上几点?
徐:也许是七、八点吧!差不多七~八点之间。
记:两个意识之间大约有六、七个钟头是空白的?
徐:是的。
记:你以前知道有灵魂出窍的事吗?
徐:我小学时候就看过魂出来。
记:看见魂出来?是怎麽样的情形?
徐:我到同学家去。清明节他们去扫祖坟,我跟他们一起去。他们扫好後,就把祭品放在石台上,我们就到山坡下的树荫休息。在吃东西的时候,我一回头看见那些没人扫的坟墓,刷刷刷的飞出三、四个灵魂来到我同学的石台上抢祭品吃。
记:如何飞出来?头先出来?
徐:就是整个这样出来。
(注:徐先生把手举起来,然後站了起来。)
记:男的女的都有吗?
徐:看不出来。
记:衣服呢?穿什麽衣服?觉得他们是什麽样子?
徐:就是半透明的,人的形状。其余的并不很清晰。他们抢祭品吃,一抓,在手上是鸡的影子,那鸡还是摆在台子上。
记:那个就是影子脱离了鸡本身了?
徐:是啊!
记:当时大概几点?
徐:中午啊!
记:大白天吗?那天太阳大不大?
徐:很大。很热嘛!
记:还有没有别的人看到?
徐:我一看到就叫他们去看,我们再回头就没有了。
记:当时你多大?
徐:五年级。
记:那麽那些魂吃完以後呢?
徐:再回头看就没有了啊!
记:你那时有什麽感觉?
徐:很害怕啊!回来发高烧一个多礼拜。
记:你有没有告诉你母亲?
徐:没有。
记:你母亲有没有问你为什麽发烧?
徐:她认为我跑出去玩,玩野了。
记:当时身体不健康?有多高?
徐:很健康啊!跟现在差不多高。
记: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俗称所谓阴阳眼?或什麽……之类?
徐:没有。我不太好奇,也不迷信。我本身是基督徒。在圣经里记载了很多这一类的事,小时候碰到时很害怕。後来几次就觉得没什麽了。
记:哦!
徐:还有一次是在基督书院读书的时候。我同学告诉我的。不过我不太相信。
记:能不能也谈谈?
徐:当时是大二的时候。因为我们宿舍门是外锁的。大约清晨四点的时候,我同学起来上厕所,隔着空心砖墙,看到我在篮球场外走来走去。身上穿了一件白白的,会发光的衣服。他吓死了,厕所也不上,就回寝室去了。後来早上,他问我,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说:「没有啊!很早就睡了。」他就告诉我上面的事。不过,我想他是骗人的吧!
记:不一定,很难求证!
徐:嗯!也许是吧!
记:耽误你不少时间,真是非常感谢!
徐:那里!那里!
记:谢谢你接受采访!
徐:不客气!
(原载《灵异世界》第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