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佛泉,1967年1月生於南昌,畢業於師範學院中文系漢語言文學專業。做過高中語文教師,記者。1998年入獄。剛進看守所時,情急之下,想到平時母親說過觀音菩薩救苦救難,便懇切稱念觀音菩薩聖號,向她懺悔,請求搭救。2天後,辦案人員來看守所把我提到分局,告知只要通知我家人拿1萬元即可放我,並要我重新做過筆錄。我忘了對觀音菩薩從此與人為善的承諾,趁他們不備,把原先的筆錄搶過來撕得粉碎,並痛罵他們貪贓枉法。雖然逞了一時之快,卻把辦案民警推入了尷尬境地,於是他們惱羞成怒,把我重新關進看守所,從此,自由的大門向我砰然關閉。隨即我被判刑5年,送入監獄農場服刑。
當時正值98抗洪,瀕臨鄱陽湖的監獄農場條件異常艱苦,在入監隊,面對高牆電網,萬般無奈之下,囚服加身的我只好再次在心裡默念南無觀音菩薩和南無阿彌陀佛(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會加念彌陀名號),幾天後,監獄教育科2位科長來到入監隊,找我談話,要我安心勞動和訓練。大約一周後,我結束入監隊生活,分配到監獄教育科做綜合監舍犯人教員。對於在監獄農場的犯人來說,如果把條件極端惡劣的農業大隊比作地獄,那麼在場部綜合監舍當教員無疑是天堂。難能可貴的是,兩位主管我的科長警官是全省監獄系統聞名的好警官。非常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教員名額,是原先的一位教員幾天前才因其入獄前欠某監獄的錢而被解往該監服刑空出來的,在我進教育科僅僅2天後,他又因還清債務被該監獄送回。而因為我已經佔了他的名額,他被無情的送去農業大隊服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以我文弱書生的體質和秉性,去農業大隊服刑無異於九死一生!而像我這樣沒有錢沒有關係的窮書生,想到教育科改造原本難如登天,而我竟然如此戲劇般的進去了!從此,在2位科長警官的全力關照下,我在教學之餘,潛心寫作,2年多的時間裡在《知音》、《特殊園丁》、《江南都市報》等省內外知名報刊上發表文章40餘萬字,2次立功,提前近兩年出獄。稿費除了用作獄中生活費用,還寄回家貼補家用,幫助妻兒度過生活難關,出獄時我還帶了幾千元回家。真的感恩阿彌陀佛,感恩觀世音菩薩,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
出獄之初,因為忙於生計,我像在獄中服刑期間一樣,只於每天上床睡覺後在心中默念南無阿彌陀佛和南無觀世音菩薩,直到入睡。2002年,我在出獄一年後,順利應聘到某建築公司擔任董事長助理,因董事長常年在上海,我在公司行使董事長職權,全權負責公司經營業務,並很快掌握了相關業務知識,也積累了少量資金。2005年,董事長回到公司,我提出承包公司部分經營權,得到老闆同意。也就在此時,一位建築同行給了我一本《印光大師文鈔》,我如獲至寶,自此才懂得一點念佛往生的道理,但念佛也談不上精進,只是在原先基礎上隨忙隨閒念幾句佛號。在此期間,我從不發願,但建築經營業務卻出奇的順利,每每心想事成。例如我後來想再承包一個公司,便找到一個業內公認的最難打交道的公司老闆,誰知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我的條件並簽約,彷彿他一直就在等著和我合作,從此生意如虎添翼,蒸蒸日上!
2011年觀音菩薩聖誕日,我去南昌佑民寺上香,遇到一位管師兄,這位70多歲學佛20多年的老菩薩拿了一本《阿彌陀經大意》和一本名叫《怎樣讀善導大師全集》的小冊子給我,我連夜捧讀,讀著讀著我不覺淚流滿面,我感覺自己的心是那樣的安穩和踏實:原來彌陀竟是如此大慈大悲不可思議,現當二益都統統可以給我;原來我散散漫漫地念佛,彌陀竟然毫不嫌棄我的罪惡,一直攙扶陪伴著我,一直照應攝取著我,讓我苦難中不絕望,順境中不癲狂!阿彌陀佛啊,我親愛的至高無上的大悲慈父,我向您頂禮向您膜拜!弟子明白,富貴如浮雲,彌陀獨真實。從今往後,我當一心一意專念您的名號,求生您的極樂淨土!
自信教人信,真成報佛恩。我現在作法寶流通,生意之餘,我會開著車去南昌及周邊寺廟恭送法寶。
南無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