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盘──复兴净土宗与铁版神数的奇验 (五)
五、第三次算
人心总是不知足的,永远觉得不够。好的,还想更好;多的,还希望更多。尤其是当与出家因缘、复兴净土宗相关的神奇经历渐次展现时,内心总期待是否还能有更深的启示。
那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我再度前往香港,便顺道请一位乙算师为我考刻——这已是第三次,心中隐隐期待,是否能出现更神奇、更契理的条文。
乙算师要我先写下姓名与八字。我写下的是「释心严」——这是我的内号;外号是慧净,平常对外都是用慧净。此番之所以写内号,是因出家多年,内心不免有所顾虑:若被人知晓出家人仍去算命,恐惹非议。谁知乙算师似未熟悉佛门之制,竟称我为「释先生」。
乙算师年约三十余,看来质朴真诚,虽年轻,却已开班授课,教授风水地理。但铁版神数则为家传技艺,只传子孙,不外授。
考刻的程序,与前略同,亦先排卦,再起数。乙算师所用条文数量更为庞大,超过两万四千条。
第一条条文即出现:「西方取经,必有所获。」
一见此语,我心即震。这不是单纯的吉凶之判,而是直接点出我人生求法历程之核心。条文之语,宛如预先为我下了注脚:向西方求法者,必有所获——如唐朝玄奘大师西行天竺,终得真经归来,翻译宏深,利益千秋。
我忆及当年赴日本留学,也是怀着一份坚定不移的愿心。那是在台湾时,偶然读到一本描述法然上人生平的漫画,书中提到:「法然十三岁时,已在乡间寺院出家,为求进一步深造,决意前往京都比叡山。其母落泪相劝:『儿啊,你在乡下也能修行弘法,何必远行京都?你年仅十三,独自前往,路途遥远且险恶,为娘放心不下!』法然却答曰:『要成为伟大的和尚,必须走遥远的道路!』」
这句话深深刻印在我心中。我又想到玄奘大师,为求正法,不惜涉足八百里流沙,上不见一只飞鸟,下不见一根青草,沿途处处可见白骨成堆,可说九死一生,如此险峻,但大师坚定地说:「宁向西天一步死,不回东土一步生。」与此相比,我飞往日本京都,只需两个半小时,有何困难?身为出家人,我无家累,无牵挂,我若不去,谁能去?所以我就是抱着非去不可的决心。
把我到日本京都游学,居然形容为跟伟大的玄奘大师西天取经一样而说「西方取经」,岂不是在讲我三十八岁到日本京都修学的心境与事情吗?其「必有所获」,更非虚言——正是於日本,我接续了失传千余年的善导法脉。得以将纯粹净土宗教法带回汉地,重现於世;使弥陀摄取不舍的光明普照寰宇,广度群萌。
所获者,如同摩尼宝珠,不仅是知识学问,更是能导引众生往生成佛的无价法宝。所以这一条非常准确。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考刻,一开始便显出如此核心的条文,似是在标举我一生之主线,以作总提。这让我不禁惊叹:冥冥中自有安排,一切果然如是。
「占卜之时,未有儿女」,「占卜之时,人未婚喜」,接下来的条文,一条条逐渐显现。虽然与前两次所算的文字稍有不同,因为派别不同,所用条文体系亦异,但意思一样。
其中最令我震撼莫名的,是这一条——
「一字记之曰杜」,读到这句时,我几乎怔住,不禁手心冒汗、双眼瞪大。这一字「杜」,赫然就是我俗家的姓氏。须知,我在填写资料时,所交出的姓名乃是出家法号中的内号「释心严」,既未标明俗姓,更未提及任何在家资讯。
而乙算师却毫无提示地,一语中的,直点出「杜」这一字。那一刻,彷佛时空静止,连呼吸都凝住了。这不是巧合,而是一种极深的灵感显现,犹如冥冥之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揭开了命运的帘幕,令我顿感寒毛直竖、瞠目结舌。
乙算师所传承的派别,据说有能力算出你今生最有缘的姓氏,甚至可以指出与哪个姓最相契、最吉利、最具扶助力。然而此刻,他所说的并非一个虚构的吉祥姓,而是我血缘所传、祖宗所系、现世所属的真实姓氏——「杜」。
这种精准,不是简单的对号入座,而是一种直击本源的穿透力。在未见我俗家身份、未问及半点来历的情况下,竟能「一字记之曰杜」,岂止灵验?简直匪夷所思,令人敬畏。
紧接着,又出现另一条:
「自然宿世因果,佛道缘分良深。」
这一条,明白指出我与佛教之关系非由今生始,而是早已深植於宿世之中。
「自然」,即非人为安排,亦非偶然巧遇,而是法尔如是,顺着因果法则的自然显现。
「宿世因果」乃佛教核心义理,讲明人生境遇皆由过去所造之因而来。若今生能遇佛法、亲近三宝,必有前世所修之因。是故,能出家修道,弘法利生,不是福报浅薄之人所能,乃过去世长久累积,方有今日果熟之机。
「佛道缘分良深」,则更指出我与佛法有极深之根基,不仅今生信受,实由多生之薰习所成。对佛法之亲近、出离之志、念佛之乐,皆不是强迫学习,而是一种内在自然涌现的熟悉感,彷佛早已记得,只是今生再度忆起而已。
这一条,不仅是一句描述,更像是对我今生践履佛道使命的总结——我今生的出家、念佛、弘扬善导法脉,是宿世带来的,可说前世因、今世果。
接下来所考的,是六亲的属性。一条条出现,也是字字吻合,令人再度惊叹不已。
「父牛母龙」,「父大二十五岁,数也不差」,「一兄属鼠」,「弟属龙,一定之数」,「弟属狗,一定之数」,「妹属马,妹属猴」。
以上几条,分别指出父母与兄弟姐妹的生肖,连父亲年长我二十五岁的差距都明确指出,果然与实情丝毫不差。可见其所据之数理、所凭之理法,非人力可妄测,实有神准之处。
接着又出现:「兄弟四人我为二」。
这一条更加明确。台湾所算的是说「兄弟数人我为二」,意思是有几个兄弟,自己排行第二;而香港第一次所算的是说「兄弟四人方合」,未明言排行。但这一次,条文中直接标明「兄弟四人我为二」,不仅点出总人数,连排行也一语道破,与我实际在家中排行完全相符,再次令人叹服。
最後第十二条文,作为总结,极为殊胜:「削发做僧尼,前生善果。」
这一句,指出今生的出家,是前生宿善的果报。
「削发做僧尼」,指剃掉头发,出家成为僧尼,男性为僧,女性为尼。这表示完全放下世俗的一切,将自己全心投入佛教的修行。是剪去尘缘、断绝俗网,远离俗世牵缠,对一个人而言,这是最重大的抉择与转捩。
「前生善果」,显明今生能有出家之缘,决非偶然,乃是前世所修善根福德所感之果报。唯有宿世曾深植菩提种子、累积福慧,今生才有机会脱俗入道,走向成佛之路。
这一条深刻揭示了命与愿、果与因之间的深层关联——我今生出家,不是外在环境推动,不是偶然心血来潮,而是过去世曾经发愿、修持、种下出离之因,今世因缘成熟,方能披剃修道。
这也印证了我出家後,内心对於佛道修行的自然亲近与安住,不恋世间名利、不喜繁华热闹,而倾向寂静简朴、专志修行的性情。这种性格不是今生养成,而是过去生久远培养所致。
考刻至此即止。这次我仅请乙算师「考刻」,尚未请他进一步「批命」,便已得到如此详实而灵准的结果,可见所出条文之玄妙,直指本命本缘,不容轻忽。
六、姓杜,一刀,出家,取经,十八,鼎新,莲花,不灭
(一)姓杜
乙算师算出我的俗姓「杜」,实在令人惊奇。华人姓氏繁多,据《百家姓》记载已有五百余种,现今常见姓氏亦有两千多个。「杜」这个姓氏除因诗圣杜甫而稍具知名外,实际上人口不多,也非特别显赫,竟能在铁版神数的推算中被准确指出,令人叹为观止,已非科学所能解释。
记得三十年前在台北市曾有一位逍遥派的传人林炎成(後改名林晋德),於和平西路一段80号10楼之五开设命馆,专门为人批算铁版神数。他自信满满,声称:「直断命主何姓,当场验证,不准免费。」我们教团有一位核心的志工吴舜华居士,生於民国五十七年(1968),曾於民国八十八年(1999)三十一岁那年,因好奇特地前往批算。
据吴居士回忆,林先生斩钉截铁地再度陈辞,若无法先断出命主姓氏,便不收分文。他的推算法略有不同,是由来者提供生辰八字,并附上父母、兄弟姊妹的生肖,藉由这些资讯一同推演,若能合刻,方为真正之卦气。当时吴居士依指示详述其八字与家人生肖後,林先生便细细拨算算盘,约莫十分钟後,算出一组号码,请吴居士查阅桌上的神数条文。果然,该条文清楚指出来者姓「吴」,正与他本姓相符!
吴居士自述当时甚感惊异,直呼不可思议,竟真有世间数术能至於斯等神奇之境。可惜,吴居士当时只关心自己未来的运程,因此注重考刻之後的批命之文,未将该神奇条文抄录下来。至今林先生也已去世多年,无从再询,每谈及此事,吴居士总感遗憾不已。
三种「神数」(铁版,邵子,蠢子)除了能断出命主姓氏,甚至亦能推算配偶之姓。
如当代中国预测家陈鼎龙先生之父陈世霖也曾给人以「邵子神数」批命,亦断出其配偶姓「左」,其条码是5216,条文为:
一对鸳鸯共枕床,夫唱妇随百年强,并翅交颈恩情美,妻是左氏为命长。
文学大师贾平凹也有类似经验,被批命时条文指其配偶姓韩,其条码是4246,条文为:
婚姻配合是前缘,鸾凤和鸣两相全,一双鸳鸯双双舞,洞房配妻定姓韩。
此类条文很多,如5376条文:
蓝田种玉是前因,配就佳人毛氏身,欲奏瑶琴有良伴,花前月下正相亲。
9513条文:
簿上姻缘定得清,五行推算克妻宫,兰房再娶何家女,举案齐眉百福臻。
又如「蠢子神数」中亦有类似推算,讲求五音与律吕之配合,如3681条文:
夫妻星度演刻分,刻分数中声音藏,律吕卦气五音合,妻姓羽音夫姓马。
2581条文:
夫妻星度演刻分,刻分数中声音藏,律吕卦气五音合,妻姓商氏夫公羊。
由此可见,「神数」之妙,确有其玄奇处,尚非今日科学所能穷究。
然而,命文不直言「姓杜」,却说「一字记之曰杜」,我一看便知其妙,一方面指出我本来姓杜;另一方面暗示我於杜姓宗族有某种深厚因缘,这可从数端加以阐明。
一、佛命超越凡籍:我虽本姓杜,然既披剃出家,更进而归命弥陀,身分证俗名也已改为「释慧净」。一日归命,终身归命,故此身已属佛命,非凡夫之命,六道除籍,三界无名,阎罗王无籍可查。自此浮世吉凶,命盘再难推算。铁版虽铁,能推算凡夫之命,於出家佛子则不复应验。
二、翼助宗亲因缘:然命文中仍言「一字记之曰杜」,说明我虽出家为僧,也改为法名,然犹记得亲恩祖德,不忘木本水源。诚然,我十几岁进入私塾接受中华传统文化教育,背诵《孝经》,常读《四书》,深蕴「天地之性,人为贵;人之行,莫大於孝」(《孝经》)、「慎终追远,民德归厚」(《论语》)、「亲亲仁民,仁民爱物」(《孟子》)的孝道精神;正如《孝经》引《诗经》云:「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尤其《梵网经》强调:「孝顺至道之法,孝名为戒。」可知佛法特别推崇孝道,视之如戒,不可毁犯。故凡宗亲盛事,我必随力助之。可说血脉不断,祖德永怀,孝恩常思。命文此句,亦显命理玄妙之处,令人叹服。
三、寻祖庙续宗情:杜氏来台始祖高銮公,自明崇祯年间(1628—1644)从泉州同安马銮乡渡海来台,奠基於台南市南区湾里,是我十余代前之远祖。
湾里设有「杜姓宗祠」,存有族谱,族谱所载,原乡犹存「杜氏家庙」,历四百余年,宏丽壮观,清代石刻尚在,古意盎然。(今为厦门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为闽南传统祠堂建筑之佳例,蕴含深厚文化价值。)
然由於历史阻隔,两岸宗亲久不相知。我得闻此讯,遂兴起寻访之念。
初行未果:民国九十五年(2006)十月一日,我首赴厦门,由莲友开车前往寻找马銮乡之杜氏家庙。然因地名已更为「厦门市集美区马銮社区」,未能寻获。
再访得遇:民国九十七年(2008)十一月十七日再度前往,终於觅得,方与宗亲相会。素昧平生,却因同宗而亲切如故。那一刻,我深觉血脉纵横,穿越世纪而仍温热。
我遂劝导当地宗亲信佛念佛,并捐献「南无阿弥陀佛」匾额,悬於家庙正门内上方,以祈弥陀光明摄受杜氏先人。又倡导两岸宗亲互通往来,共思祖德。
果然,民国九十九年(2010)十月二十七日,马銮宗亲数十人首度组团,由理事长带队,前来台南杜姓宗祠谒祖。翌年(2011)八月二十九日,台南宗亲亦往马銮家庙祭祖。自此两岸宗亲往来不辍,并联系至南洋诸地杜氏宗亲,交谊日隆。
我每至厦门,亦率僧信二众前往家庙,念佛超荐,为历代祖先回向。
四、牵引海口宗祠:民国一百零四年(2015)五月八日,我至海南省海口市,闻当地有「杜家村」(即道盖村),亦有宗祠名「神王庙」,奉祀杜氏先人,历六百余载。遂与当地宗亲缔结法缘,并邀请宗亲与台南杜姓宗祠互访。
其後於一百零七年(2018)一月二十六日,海口宗亲由村书记杜经典、村长杜成新等七人至台北教团参访,继而谒祖於台南杜姓宗祠。
三月二十九日,我复率僧众二十余人赴海口宗祠,并举行念佛超荐法会,与当地同族,同声念佛,法喜洋溢。
五、协寻林姓宗祠:湾里林姓族人见两岸杜氏往来热络,心生欣羡。其宗祠开基祖林孝德公同样来自泉州同安,当地亦有林姓宗祠,然原乡久已迁徙,失其所在,从未来往。宗祠理事长林清泉遂请我协寻。我乃托杜明聪副主任协助,数日奔走,果觅其地,终使两岸林氏宗亲,彼此相认,眼泪盈眶,香火重续,往来祭祖,交流不断。血脉、香火、信仰,在时空中交织,令人深感世事之奇。
六、宗亲贤达来访:我屡至厦门,必访杜明聪副主任。其於民国一百零一年(2012)五月间,率市府官员来台,与台中市议会交流。特於十二日偕台湾办事处处长至教团晤见,并赠一座长宽各12.5公分、高21公分的「和谐宝鼎」作为纪念。
又,我两度赴海口时,亦与市府副秘书长杜欣能会晤,情谊深笃。民国一百零八年(2019)一月,杜副秘率团访台,十八日亦特来教团参访座谈。
此皆以宗亲情谊为基,复增进两岸和谐之意。
七、语意贴切奇妙:凡此种种,皆以「一字记之曰杜」统摄。其用语之精妙,既贴切且深远,足见命理之奇,亦显命运与佛缘交会之旨趣。
(二)一刀
世人常以祸福为偶然,若从命理与佛法来看,便知一切皆有因果。所谓因果,不仅是报应之理,亦是转机之道。若能於果报之中省悟,则苦难即为道缘,厄运反成善根。回顾我一路走来的身命历程,无论贫寒、病苦,乃至出家、修行,皆非偶发,而是命定、业感、愿力交织而成的一幅图卷。
在香港甲算师的命理考刻中,第一条条文赫然写道:「一刀之痛,在所难免。」初读此句,心中震动莫名。当下儿时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十岁那年,因腹疾入院开刀,情况危急,整整住院一个月方脱险,几乎命丧病榻。至今腹部犹留一道清晰刀痕,彷佛为我铭刻那场生死交关的苦难。那一场病与那一刀之痛,不仅是童年最深的烙印,更是一生命运的转折点。若非亲历,难以领会此语之分量。
「一刀之痛」,非泛泛而谈;「在所难免」,更是字字殷重。此言既是预示病苦,亦揭示其非偶然,而为命中注定之果,非人力所能避。然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当年虽然年幼,却在死亡阴影笼罩之际,内心深处第一次浮现对生命的追问与对出离的渴望。
回忆那段卧病时日,年虽尚小,却已初识生死。每日在病床上与痛苦为伍,与恐惧相伴,幼小心灵首次直面「命在旦夕」的无常。彼时虽未识佛名,不知法义,心中却已悄然埋下一颗出离的种子,也为我日後的修行之路,埋下最初的伏笔。发心出家、专修念佛法门、复兴正统净土宗教理、追溯本愿他力之根,皆肇始於此「一刀之痛」。
命理之语,早已指出一切。十年前,在台湾另一位算命师所批命文中,亦写道:「幼年行事实难为,逆水行舟又遇风。」算师当时解释:「你童年命格坎坷,不好抚养。」诚如所言,我自幼家境清寒,体弱多病,童年如逆水之舟,载浮载沉,而那场「一刀之痛」,正是病苦之极致。
今世之命,原已前定,丝毫不爽,使人不禁心生敬畏。人生种种顺逆苦乐,表面看似偶然,实则无一不在因果轨道之中。昔日我或以为苦难仅是命途多舛,直至遇到佛法,方知一切果报皆有前因,而一切业果亦可藉佛愿转为出离资粮。
命运虽然确立,然佛法告诉我:因果非死板报应,而是转化之机。人在苦中,若能省察内因、遇善缘导引,则苦不为苦,反成菩提阶梯。昔日那「一刀」,若无佛法照见,或仅是一段生命的不幸;然於我而言,却是信佛、念佛、走向净土的起点。
《无量寿经》言:「设我得佛,十方众生,至心信乐,欲生我国,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阿弥陀佛的悲愿,是为十方罪苦凡夫而立。我虽愚痴劣根,宿业深重,然正因如此,才得与此最容易、最殊胜、最直捷之法门契合。
净土宗之所以为究竟方便之道,不在苦修高证,惟在「专称佛名」。诚如善导大师所说:「专称佛名,乘佛愿力,定得往生。」一切自力难行道,在净土门中,皆可放下;一切罪障凡夫,在弥陀愿中,皆得救度。
一刀之痛,是苦也是缘;一场病难,是劫亦是路。若非童年之苦,我或仍沉溺於世途,逐名逐利,不识无常,不思出离,随业流转,安於虚妄之乐。正因遭逢病苦,方知生死可畏,始起厌离之心,发出世之志,皈依佛法,出家修行,专弘净土。回首彼时卧病之际,虽历重创,却正是那「一刀之痛」,令我初识生死,奠定未来念佛求生的信心,成为命运的转捩点。
应知,若无病苦,何来出离之心?若无厄运,又何生信佛之念?凡所遭遇之逆境,皆为弥陀摄受之法缘。命中虽有「一刀之痛」,然佛愿有「万德洪名」,苦难之身反得解脱之道。今我虽仍是惑业未尽之凡夫,然信愿已立,念佛不退。於苦中得闻佛名,於劫中生起正信。若问我此生有何所得,非世智辩聪,非人间功业,而是「信佛救度、念佛名号、生佛净土」,此乃我命中最真实之福慧。
命理告诉我,人生多舛;佛法教导我,舛中有路。命为过去之因,行为当下之力。若能念佛,愿生西方,则命再苦,亦能转为净业之资粮。
此「一刀之痛」,正是佛愿所摄,苦中藏机,引我归向净土之门。莫怨命运,莫畏业果;一句佛号,万劫可超;一念回心,百难自化。一刀之痛,证明佛愿之真;一生命运,映照法门之善。此生虽苦,愿生极乐;此业虽重,念佛可转。若我得度,十方众生皆可得度。
细思此「一刀之痛」,具足三层内涵:
一、童年病苦之经历(事件层);
二、命理预示之印证(命运层);
三、信佛念佛之转机(佛法层)。(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