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體質特殊,我從年輕時便深受靈體附身之苦。為了擺脫這種困擾,我嘗盡各種方法:求神問卜、遍訪中西醫,但問題始終沒有改善。
醫生建議增加藥量,我幾乎把藥當飯吃,服用到後來神智恍惚。求助於神靈大師時,他們讓我吞服符咒,為了驅邪甚至對我拳打腳踢,每次都被打得遍體鱗傷。更荒謬的是,有人要我當乩童,有人讓我念誦「小房子」,念到身心俱疲,不僅自己形銷骨立,更無暇照顧家庭。
那時的我四處尋求解脫之法,嘗試過許多法門,卻始終無法真正安定下來。直到2022年,我懷著最後一絲希望走進了淨土宗檳城念佛會。
自從參加念佛會共修後,我的身心大為穩定。道場舉辦大法會時,我都積極參與並擔任義工,每次都感到非常歡喜。雖然在念佛共修時,偶爾仍會感到極度不適,彷彿體內有股力量想讓我大聲喊叫,但在道場中,我知道必須維持佛堂的莊嚴,因此在念佛中默默忍耐,直到共修結束。整體而言,還是相當平順的。
後來,由於先生為了家計需要長年在外工作,我則必須在家照顧孩子和處理家務,漸漸減少了到念佛會的次數。
我一直努力維持的精神平衡,直到本月初(2025年6月)又亮起了紅燈。不知為何,只要聽到婆婆的名字,一股難以抑制的無名怒火便會瞬間燃起,陳年往事如電影般在腦海中閃過,讓我無法自控地生起瞋恨心,最終演變成與丈夫的激烈爭吵。
週一時,我與丈夫關係緊繃,心情煩亂如麻。我意識到情況不尋常,便撥通了淨夫師父的電話(檳城念佛會住持法師)。當時師父正在前往馬六甲弘法的路上,我安慰自己:「小事一樁,等師父回來再說吧。」然而,接下來兩天,我的心情跌宕起伏,並產生了強烈的衝動,想要離開這個家。
週三晚上,我在房間休息時,丈夫遞給我一杯念過《心經》的水。當時我並不知情,一口喝下後,我徹底變了個人,開始大聲喊叫,判若兩人。當晚,丈夫和女兒們焦急地撥打了十幾通電話給師父,但師父正在講課,未能接聽。
起初,丈夫對「我」(附體)說:「你是沒有肉體的眾生,不可以依附在她身上,必須離開。你應該念佛,如果看到阿彌陀佛,就跟著佛光走。」但「我」很排斥。丈夫便將佛卡放在我手中,要我握住。可一碰到佛卡,那鑽心的疼痛讓「我」慘叫,迅速甩開雙手。此時丈夫感到很無助,便取下家中供奉的阿彌陀佛畫像,放在我面前。看到佛像的瞬間,「我」的眼睛痛得無法張開,躲到牆角背對佛像,不停求饒要他們拿開。丈夫又和「我」溝通了幾次,大約40分鐘過去了,仍然沒有效果。
女兒鍥而不捨地再次致電師父,這次終於接通了。女兒急切地告訴師父我的情況。師父聽後開示道:「家是講愛的地方,講包容的地方。」師父請女兒和丈夫輕輕握住我的手,心中默默念佛。師父說:「不要跟『我』講道理,不要談對錯,也不要說應該怎樣,就那麼簡單地默默念佛即可。別跟『我』硬碰硬,順著『我』就好。」
回到房間後,丈夫按照師父的指示執行。「我」的情緒平靜了許多。他們再問「我」要不要關掉念佛機。「我」想了一下,正要回答時忽然愣住,接著抬頭仰望天花板。
「我」突然自己念出了佛號。當「我」開始念第一句佛號時,聲音非常刺耳,像是被拉得很長,女兒們聽了都毛骨悚然。接下來的第二句和第三句佛號,聲音漸漸變得自然,越來越順暢。「我」念了三聲佛號後,手指指著天花板,像個開心的孩子對丈夫說:「阿彌陀佛……你看,阿彌陀佛……」「我」的手指在空中畫了幾圈,彷彿跟隨著某個飛行物體。當時的我並沒看到任何東西,只有潔白空蕩的天花板。說完後,我便全身無力癱倒下來。當我再次清醒時,已經重拾自我,一切恢復正常。這些都是我清醒後,丈夫與女兒告訴我的。
那一刻,我腦海中浮現出師父常說的話:「念佛眾生,攝取不捨。」阿彌陀佛真的不可思議地攝取不捨所有念佛的眾生。只要願意念佛號,哪怕是沒有肉身的靈體,阿彌陀佛同樣攝取不捨。多麼巧合,淨夫師父說當晚在馬六甲開示的主題,正是「念佛眾生攝取不捨」。
我回想過去與現在,兩者有著天壤之別。過去要面對挨打、吞符咒、燒小房子,或服用大量藥物。而現在僅僅一句佛號,就將附體圓滿送往西方極樂世界。家人們對這六字名號「南無阿彌陀佛」的力量都感到不可思議。若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第二天早晨醒來,我全身感覺無比輕鬆,視野也變得明亮。過了幾天,全家人與婆婆一同用餐時,我再也沒有任何負面想法,如正常人般開心地與家人共餐。
真心感恩淨土宗檳城念佛會,感恩師父以愛和慈悲弘揚佛法,更要感恩阿彌陀佛的慈悲保佑!
檳城 佛齊居士
民國114年(2025)6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