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宗编辑部
戒律,比如像我,我是不好讲的。我们说哪一个法,要有这个资格。自知惭愧,我们知道自己是一个罪恶生死凡夫,这一方面没有这样的能力,做不来,也做不到,没有这个资格和身分来说,那麽就让那些有资格、有身分的人说。比如谈禅,你谈能行吗?你没有开悟你教别人怎麽开悟,这样就会把佛法变为戏论。禅是非常高胜的,如果你够资格,你就可以开班授课带学生。一看,我不够资格,那禅就不要讲了;讲天台够不够资格?我也不够资格;那戒律够不够资格?也不够资格。讲念佛,讲念佛还是够资格的。
讲念佛怎麽够资格?救度的法门,任何人,你只要念阿弥陀佛,决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就像病人一样,我当医生不够资格,当病人还是合格的。自己病得太重了,没有力量,只有靠医生来治。这个医生治好我了,我就可以给你推荐:「某某医生治得不错,挺好。」我们不过是自己被救,然後推荐人家说「这个念佛法门可以救度一切,像我们这样罪业深重的人也可以得救」,这就无所谓资格不资格。如果说讲念佛法门没有资格救我的话,是你把自己看大了,你把自己看得太高胜了。所以戒律这一方面我们不说,不是在贬低,反而是在赞叹。因为佛法很尊贵,我们是一种特别的赞叹,是一种行为,它太高了,我们只有低低地在旁边,默默地惭愧,而不敢轻易地发表意见。要说就要珍重,要说就要力行。我们就是常怀惭愧。不敢轻说,反而是尊重和赞叹。这是我们的态度。
《净土宗的戒律观》